星期日, 11月 04, 2007

Step Up (港譯:舞出真我)




今天在電視中看了Save the last dance (2001),然後我想起了2006年上映的這一套電影。怎麼可能這樣相似的?


同樣是圍繞一個白人與一個黑人的戀愛故事。女主角們一個為了進入舞蹈學校而努力,另一個故事的女主角則為了畢業表演而努力。男主角們的身邊都有一群壞份子,而這群壞份子最後總會成為男女主角之間的試煉。


如果你已看了其中一套的話,你大可不必花錢或花時間去看另一套有九成以上相似的電影。


或者它們都應該在電影開場前,打上一句:如有雷同,實屬巧合


Dororo (港譯:怪俠多羅羅)


雖然我是個漫畫迷,不過我沒有看過這故事的原著。雖然電影以多羅羅為片名,但故事卻是圍繞著百鬼丸而行。不曉得原著是否亦是如此?

總覺得不管是中國的聊齋,或是日本的百鬼夜行,雖然表面上說的魅魑魍魎的故事,實則只是藉此諷刺人性的殘酷。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的鬼怪故事中,最令人畏懼的妖怪都是那些以人類之姿站在你面前的妖怪。

百鬼丸的父親為了得到天下,不惜將兒子的身體分給四十八隻不同的妖怪,以換取妖怪的幫助。故事以百鬼丸流浪斬妖,取回自己的身體來發展。得到現代電腦科技的配合,大部份的場面都造得栩栩如生。只是妖怪的設計沒有多大新意。而電影中以片段的形式來表達百鬼丸「收集」身體的方式,令電影本身的賣點大打折扣。硬把注意力轉移至故事上的時候,又會覺得劇情的節奏時快時慢,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。這大概是日本鬼怪電影的通病。

星期二, 9月 11, 2007

Heavenly Forest (港譯:藉著寫真說愛你)


說真的,我比較喜歡台灣的譯名<戀愛寫真>。 總覺得這個名字比現在的更好。不過,片商可能想借<藉著雨點說愛你>的餘勢為這套電影作宣傳。今次故事再無超時空的事情發生,是一個簡單清新,但依舊感人的愛情故事。

看這電影的前一晚,剛在電視中看了<太陽之歌>。 一套改篇自港產片<新不了情>的電影。感覺也很不錯 。

近年韓國電視劇和日本電影都有不少與絕症有關的戲劇上映,而這些戲劇全部都是女主角患上了不治之症。不知道是否民族性使然,兩個國家的女人在患上絕症時,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面對態度。日本電影中女主角們的積極堅強,實在是比韓國電視劇中的女主角們老是自怨自艾,更讓人感到憐惜。

星期日, 3月 25, 2007

The Holiday(港譯:緣份精華遊)



故事講述兩個女人在聖誕前夕剛失戀,為了醫治傷痛,所以交換了居所渡過聖誕節,繼而遇上生命中另一個戀人。電影由金美倫戴雅絲,琦溫絲莉,祖迪羅及積伯克主演。即使故事並無太多新意,還是很吸引人的。

令我印象最深刻的,是當積伯克問琦溫絲莉為何什麼明知自己女朋友不完全愛自己,還是會明知故犯時,琦溫絲莉答他說:

因為你希望自己看錯,於是不計較她的缺點,只受落她的好處。你自圓其說,相信她適合你。

另外,琦溫絲莉的一段有關情傷的自白,亦令人感動難忘。她躺在梳發上,似是回憶般說著:

那內心深處的隱隱作痛,無論怎樣去改變髮型,怎樣去健身,怎樣去借酒消愁,夜闌人靜,依然反覆自問,到底做錯了什麼?誤會了什麼?怎會在稍縱即逝間,誤會得到幸福?有時甚至相信他會浪子回頭,出現門前。如是者,經過不知多久,事過境遷,去到新的地方,結交新的朋友,重拾自尊,破碎的心逐點愈合,那份迷惘的感情,那段虛渡的光陰,終於成為明日黃花。

我想大概每一個曾經過單戀創傷的人,都應該會明白箇中感受。

星期一, 1月 08, 2007

《月映寒松》

訴無門,悲自嘆....
我化為厲鬼,
留下冤孽在人間!
一個關於執迷的故事!

如果執迷會令人死後化成厲鬼,恐怕自己死後亦難逃此途。所以特意入場觀看,希望從中可以找到自救的方法。可惜故事中並無好好解釋個女鬼怎樣放低令佢變為厲鬼的一段情。嗯..... 應該說是我才疏學淺,看不透女鬼何以突然釋懷。

看畢此劇以後,我一直在想執著與堅定的分別到底在哪裡?我想這個問題跟人們問吝嗇與節檢的分別也是差不多。都是無固定之分界線,兩者之間的分野實在是含糊不清,甚至有交?的地方。就像是線的兩端,中間的部分則難以界定。 同樣地,放低到底是對定錯呢?是看透了並愛惜自己的表現,抑或是因為自己不夠認真,怕受傷害, 所以才會輕易放低?

雖然覺得劇中女鬼的表現並不好,但是我很同情女鬼的遭遇。這就是日本所說的地縛靈--因為執著、思念及牽掛,所以靈魂被束縛於一個地方,重復著相同的行為,無法登上極樂。她的傷痛是無止盡的。

整套劇最令人印象難忘的,應該是特邀演員王林的表演。即使不作聲,他的一舉手一投足,亦能充分表現(女)厲鬼的感情及神態。走步時的婀娜姿態更比女主角誘人。實在是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